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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湖的水清可见底,几乎能和五十年前的水生态相媲美。一池碧水,波光粼粼。白天,倒映亭台楼阁、蓝天白云;入夜,更是如梦似幻,宛若仙境。
我想起朱熹的两句诗:“问渠那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。”
来稿原文:
清淤有什么好看?不就是把淤泥挖出来弄走吗?脏兮兮的。
我年轻时在农村战天斗地,曾经参加过河道清淤——冬天把河水抽干后,我们就下到河里,把淤泥挖到岸上,再用板车运走。那时候武汉的冬天一般都零下五、六度甚至零下十几度,真是又冷又脏又累,苦不堪言。
可我今天讲的沙湖清淤却是另外一番景象。
沙湖公园最大的亮点是荷花,每到初夏,“映日荷花别样红”,四方游客纷至沓来。今年六月,熬过疫情的人们,更是携家带口,络绎不绝。
不知怎的,忽然发现荷叶却有些打蔫。一打听,才知道沙湖要清淤治污。第一步就是喷洒药物移除荷叶荷花,所以今年无缘赏荷了。
小湖
沙湖靠秦园路这边有两个小湖,建了三座桥与大湖相连。这次清淤就从两个小湖开始。
移走荷叶了,接着把三座桥下面的水道堵住,然后把小湖的水抽干,露出湖底淤泥。这些都跟当年清淤一样。
我想:湖岸上小桥流水、绿树红花,岂不因为挖运淤泥弄得脏乱不堪?游客岂不要望而却步?
谁知道,接下来发生的状况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。
并没有人来挖淤泥,更没有运淤泥的车,只见几个工人拿着消防高压水枪冲刷湖底的淤泥。他们旁边的泵嗡嗡作响,泵后面连接着大约二十公分粗的橡皮管子。那管子很长,把泥浆送到很远的水池里,进行处理。就这样,工人不断冲刷,泵不断把泥浆送走,二十多天后,两个小湖底被“挖”走了一米多厚的淤泥,估计有一两万方吧。在我们年轻时代,要清理这么多淤泥,起码要一百多人挖运个把月哩。
清淤完成,再把大湖的水放进来,然后又堵住。接着看见工人在里面种水草,还在水面洒了一些药物。问工人,说是灭蓝藻(就是水面长的一层绿色的浮游生物,土话叫“绿闷子”)
一个星期后,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!两个小湖的水竟然清可见底了,几乎能和五十年前的水生态相媲美。一池碧水,波光粼粼。白天,倒映亭台楼阁、蓝天白云;入夜,更是如梦似幻,宛若仙境。
我想起朱熹的两句诗:“问渠那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。”
大湖
没过多久,大湖的清淤也开始了。大湖那么大,而且和东湖相连,不可能采取小湖清淤的方法。
大湖面积宽阔,且跟东湖连通,不可能把水抽干,也就不能用高压水枪冲刷淤泥了。
今时不同往日,吹填船出场了。
沙湖的这艘吹填船二十多米长,船头有一根五十多公分粗的钢管,钢管前端有一个钻头。钻头在湖底旋转,淤泥搅动后变成泥浆被吸进钢管,顺着钢管送到船尾的橡皮管里。
那橡皮管搁在一个个浮筒上,一直延伸到一百多米远,像拖着的长尾巴。
然后没入水中,最后在湖边冒出来。湖边离岸十几米处,打了一长排木桩,一根挨一根,与湖岸形成一条沟渠,那些泥浆就送到这个沟渠。
等到泥浆变成沼泽湿地,上面再种植水生花草。
湖面太大,吹填船就分片工作。一个四方形的区域挖掘完毕,就用帆布围栏从三面与未挖掘的区域隔断。
应该是四面呀,怎么是三面呢?有趣的场景就在这里——其中一面空着,两条小船在方块里闹腾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老古不知他们干嘛,就等小船靠岸,问船工。
他们竟然说是在赶鱼。为什么要赶鱼?因为要种水草。
水草刚种下去还没成活时,容易被鱼啃吃弄死,所以要把鱼驱赶到围栏外面,然后再把围栏封住,形成硕大的四方块。
宽阔的湖面就这样被分割成十几个区域。令人惊讶的画面出现了——那些方块里面的水渐渐变得清澈碧绿,围栏外却依旧混浊脏污。站在阳台上,俯瞰沙湖,清一块,浊一块……正应了那个成语:泾渭分明。
清淤治污还在进行,预计到明年五月,整个沙湖的美化工程才能彻底结束。相信不久就可以看见一个湖水清澈碧绿、湖岸花团锦簇、水鸟栖息嬉戏、游人乐而忘返的美丽沙湖。
到那时,大家务必到沙湖一聚哟。
古诚忠
武汉外国语学校高中部退休教师
现年六十六岁
居于沙湖边,日日见沙湖
曾经有多篇小说散文发表在报刊杂志
沙沙也曾发过相关推文,点击即可详细了解:(☞我是700多岁的沙湖,这是我的体检报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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